襄蛮别墅的地下室,四面青砖墙,水泥地上没有铺任何木地板或者地毯,墙上地板上长着斑不一的青苔,十分阴暗潮湿。
昏暗的灯光下,冰冷变态的性虐道具像一个个小恶魔般苏醒了,狞恶地盯着粗糙的地板上躺着的一具被黑索捆缚的、丰满肥熟的女性肉体。
妈妈委顿在地,她下体黑色三角区那里的蝴蝶结是个坐标,顺着那里往下看,穿过她私处的绳子勒得很紧,把妈妈原本紧密的下阴和大腿形成的丫字型区域,硬是给往上提勒出一处凹陷来。
我运足目力,也看不到妈妈的下体有没有渗出尿液,刚才阴户绳结的蜜汁光泽似乎也被黑暗吞噬了。
“欢迎来到豹房。”
五短身材的襄蛮,身上黑毛丛生,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像一个恶魔领主。
他以一个蹲坑的姿势蹲在妈妈身旁,胯下的巨物正对着妈妈的脸,令人产生很不好的联想。
只听他手里拿着一个超大号的针筒,阴沉地道:“盈姐,我要把你关在这当性奴,没日没夜地变着花样操你。给你塞口球,戴颈圈,再给你灌肠,骑木驴。你看怎么样?”
身处这种阴森森的环境,看到这些邪恶的道具,听到襄蛮变态至极的话,即使内心坚强的妈妈也充满恐惧,更何况她刚经历了一场羞辱的受虐高潮,就像圣洁的天使被恶魔折断了洁白的翅膀,跌落凡尘,无法像平常那样俯视襄蛮了。
但即使这样,妈妈仍保持自己的尊严,不会流露出任何挣扎和屈服的丑态来满足襄蛮的猥琐期待。
她紧闭着双眼,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可耻!”
“说我可耻,这么难听?看来得先给你塞个口塞。”说着襄蛮起身去旁边桌上取了一个口塞。
襄蛮粗鲁地捏着妈妈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即使妈妈使劲摆头挣扎,也躲避不了,最终嘴巴里还是被塞入红色口球。
襄蛮将带子收紧,牢牢地固定住。
妈妈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被套上这样一个耻辱的东西,她的胸膛急剧地起伏,愤怒地瞪着襄蛮,舌头使劲往外面顶着口球,但圆球纹丝不动,反而惹得口水断断续续地从圆球孔和旁边流下来。
襄蛮淫邪地伸出舌头,舔着妈妈嘴角的口水,啧啧赞道:“美人香唾,很补啊,我好像还尝到了燕窝的味道。”
妈妈羞愤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嘴巴却无法闭上了,只能屈辱地大张着。
“姐姐你这么不配合,我只能一直把你关在这。你猜猜看小风现在在家里会不会等急了?『妈妈去哪儿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敬爱的妈妈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吧?小风,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不配合,你妈妈今晚是别想回去了。”
襄蛮这狗东西,又故意提起我来刺激妈妈。
妈妈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看到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流下。
我在窗外恨得指甲都掐到泥土里去了,真想大喊一声:襄蛮你住口!
但是我不敢喊,如果妈妈看到我在窗外目睹她被捆成一团的模样,无法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我可以试着打电话给妈妈,襄蛮必须让妈妈接电话,否则他会担心我起疑,这样或许可以减轻一些妈妈的羞辱。
妈妈听到我的声音,也总比她现在这么孤苦无依的好。
我拿出手机,摁下了拨号键。
妈妈熟悉的手机铃声“那么爱你为什么”响了起来,不过声音很小,我想起来了,妈妈的手机还落在客厅的沙发上。
地下室的通向楼上客厅的门并没有关,襄蛮和妈妈也听到了手机铃声,妈妈睁开了眼睛,看着襄蛮的眼神带着恳求。
襄蛮嘟哝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他将妈妈轻轻放下,起身回客厅去拿手机了。
地下室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无助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我真想对着妈妈轻轻地喊:“妈妈别怕,小风来救你了!”
但是这句话怎么都喊不出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带着希冀与忧愁的眼神,直到襄蛮拿着手机回来。
通话长时间没接通,已经转成人工提示音了。妈妈失望地看着不再响铃的手机,我掐断电话,按了重拨键。
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在幽暗的地下室里特别嘹亮,像黑夜里的一丝亮光,妈妈一双妙目盯着手机,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襄蛮蹲下身,将妈妈抱起,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拿着手机问道:“看清楚了,真的是小风的电话,你的儿子可真孝顺,知道妈妈落难,来救你了。”
妈妈看着屏幕,眼神很复杂,既有期盼,也有紧张,还有浓浓的愧疚。
“我接了?”襄蛮作势要摁下接听键。
妈妈慌了,使劲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接?”襄蛮道:“我刚才要是接听了,小风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你便秘了呢。”
妈妈知道襄蛮是在调戏她,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手机屏幕发出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蓝幽幽的光亮中,我看清了妈妈被塞了个口球的面容,眼眸中带有挣扎的惶恐。
妈妈被扭曲的脸庞虽然失去了往日素雅如菊的美,但是却让我很感动,母子连心,我知道妈妈虽然身处逆境,却仍然在担心着我。
“好吧,我拿下你的口球,你跟小风通话吧。”襄蛮正说着,手机铃声又停了。妈妈松了口气,身子往下一软。
我正要再次按下重拨键,只听襄蛮道:“姐姐,你想清楚说些什么没有?如果你让小风报警,我没意见啊。只是明天那些花边媒体的头条就是『海关之花密室囚禁』『气质少妇捆绑调教』,估计大家会很有兴趣看到这些。”
他停了一下又道:“况且呢,真要警察来了,我也会他们解释,谁会相信一个美丽少妇半夜三更主动跑到一个男性家里被囚禁呢?”
妈妈没理他,双眼仍然盯着手机,不知道是希望它响还是不响,搞得我也很纠结。
“算了,我也不冒这个险,万一你冲动起来,大家都不好下台。这样吧,我把你口球解开,你在微信上给小风留言,你看怎么样?”
襄蛮举着手机问道:“姐你手机密码是多少?”
妈妈没回应,她的嘴巴里塞着口球,也没法回应他。
襄蛮自言自语道:“还好有人脸解锁,你要不想说话,我可以代你敲几个字给小风。”说着他将手机摄像头对着妈妈的脸。
“咦,解锁失败?”襄蛮道,又晃了几下后笑道:“忘记解口球了,现在这副样子难怪失败了。”
襄蛮伸手解开妈妈嘴巴上的口球,妈妈嘴巴得到解放,可能是张得有些酸了,一时半会无法合拢,像拔牙齿打麻药一样,嘴里满蕴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来。
妈妈倔强地将头扭开,拒绝了襄蛮给她擦拭。
自己将一边肩膀耸起,在肩头上把嘴角的口涎擦干,再把嘴巴闭紧,吞下口里残留的口水。
换成平时,妈妈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但现在她却做得那么坚定自然。
襄蛮讪讪地打开妈妈的手机微信,虽然隐私被偷窥,但妈妈知道无法阻止,也懒得开口说话了。
“这是给你老公发的生活照?笑得那么温柔,好美,转发给我一下,我当做桌面。”
襄蛮一边说一边操作着,忽听他道:“糟了,不小心也发给小风了。”
我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果然和妈妈的聊天界面里出现了一张妈妈的照片,这张照片是妈妈在自己房间里照的,她坐在床沿,柔柔地笑着,带着她一贯的典雅与温存。
唉,这么美的妈妈,现在却被这样虐待,襄蛮真是没人性。
等了一会襄蛮并没有撤回这条信息,我也不能装作没看见,只好在微信上回道:“妈妈,什么事?干嘛发张照片给我?喜欢(笑脸符)刚才打你电话怎么没接?”
“小风回话了,他说喜欢你的玉照。”襄蛮将手机举着让妈妈看,他道:“怎么回他?要不要现场再拍一张照片给发给他?”
“你怎么做我管不了,我只告诉你一件事,小风是我的底线,你自己看着办。”
妈妈的神色冷得吓人,她强大的气场让襄蛮噤若寒蝉。
停了几秒钟,襄蛮才赔笑道:“好,好,是我不对,不拿这个开玩笑了。姐你说怎么回吧?”
“我跟小风说几句话。”妈妈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开始吧。”
襄蛮摁下录音键,妈妈凑近手机,柔声道:“小风,妈妈今晚临时和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喝茶,会比较晚回家,你先睡吧,不要等妈妈了,晚安小风。”
妈妈被捆成一团,却一脸温和地对着手机说话,我在窗外看到这一幕,心里深受震动,妈妈宁可独自面对险恶,也不愿意让我知道她身处困境。
我敲字回到:“好的,妈妈,那我先睡了,晚上开车注意安全。晚安妈妈。”
放下手机,我已经是热泪盈眶。
妈妈一脸幸福地看着手机上我的回话,在她心目中,可能我就是她最后的心灵净土吧。
跟我的微信对话,让妈妈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妈妈知道还有我在牵挂着她,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她也不再感到那么孤单害怕。
襄蛮收起手机,悻悻地道:“你对小风可真好,我感觉小风比我幸福多了,什么时候你要是能这样对我就好了。”
妈妈白了一眼襄蛮道:“小风是我儿子,我当然对他好。你要母爱找你妈去。”
“我妈对我可没这么好,要不我认你做干妈怎么样?”襄蛮嬉皮笑脸地道。
“呸,我可没你这样的儿子,下流卑鄙。”
“呃……”襄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厚颜无耻地笑道:“不下流怎么上得了你的床呢,你说对不?”
说完,襄蛮又开始毛手毛脚地开始拨弄妈妈胸前绳子下的奶头。
刚才我和妈妈的对话,唤醒了她内心身为人母的职责,妈妈此刻还沉浸在母爱的柔情中,骤然回到现实,醒觉自己身为一个母亲,一个成人,居然被一个不良少年给绑得严严实实,而胸前代表着母性象征的乳房,还被少年当做性玩具加以猥亵,这让妈妈感到剧烈的羞耻和愤怒,她用尽全力挣扎着道:“不要……”
“好了,姐,别这样,我们速战速决,你也可以早点回去陪小风不是?”
襄蛮道:“用嘴给我来一发,我就放你回去。”
说着襄蛮扶起妈妈,将自己的大屌往妈妈嘴边凑。
妈妈紧抿着嘴巴躲避着。
看到这一幕,我气坏了,咬着牙谋算着,得先去厨房拿把刀,如果这样进去杀了襄蛮,能否因为他非法拘禁妈妈而判我无罪?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看到阴冷的地板上,妈妈下阴那里反射出一点水渍的亮光,是妈妈刚刚分泌出的淫水还是她的尿液?
又或是魔种在妈妈的子宫深处向我发出的信号?
妈妈只有情动时,我才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魔种。
但是妈妈的高潮刚过,现在还在反抗襄蛮,不会又来性欲了吧?
我有些困惑,又有些激动,睁大眼睛,使劲盯着妈妈胯下模糊不清、黑洞洞的阴道口,试图感应着魔种。
女人的第六感很可怕,妈妈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偷窥她的私处,她在挣扎中居然还夹了下双腿,隐约看到又有一股不明液体从妈妈下阴涌出来,浸湿了黑索。
妈妈真的又发情了!
电光闪石的一刻,我感应到了她子宫深处的魔种!
九心合欢佩立刻抓住了这一丝联系,道心种魔甬道一开,妈妈杂乱的念头通过魔种朝我脑海里涌来。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有心慌意乱的感觉?”
“他这里的味道好冲人……我浑身上下都软了,这根粗棍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啊?”
“男人的阳具……它这么霸道地瞪着我,像一个不可抗拒的君王……”
彩蝶蛊本来就是一种带有精神控制的蛊,再加上被捆缚在这件阴暗的地下室,圣洁高贵的妈妈像一只陷入蜘蛛网的美丽蝴蝶,身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蛛丝,让她无法抵抗,逐渐沉沦。
“子宫好热,好想被占有……老公,救救盈盈……”
妈妈的眼光逐渐变得有些迷茫,襄蛮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知道时机已到,他扶正妈妈,让她跪好,妈妈光洁圆滑的膝盖刚好没有被绳子绕住,就这样生硬地抵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听了都替妈妈觉得疼。
旁边就有一块厚厚的青苔,跪在上面都没那么硬啊。
由于双腿被捆,导致妈妈无法将膝盖盘稍微肉多的地方靠在地上,只能正面双腿并拢正面跪着,这让她的膝盖被硌得生疼。
而且妈妈的身材高挑,矮小襄蛮站在妈妈面前,全靠鸡巴挺得老高,才勉强够着妈妈的下巴。
妈妈只好将大腿小腿折叠在一起,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她的腰身也努力往大腿上贴着,这样她勉强能以一种仰望的姿势看着头上襄蛮的阳具。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们两个的侧面,妈妈的姿势让我感觉她有一种对阳具的奴性。
“一根充血的茎体,挂着两个圆球,这么丑陋可笑的男性符号,为什么现在我却等不及要向它表达臣服?”
妈妈的心里非常纠结,对于面前几厘米处的襄蛮肉棒,她很想看却又不敢看。
我在外面很着急,妈妈在和我对话后,稍稍摆脱了恐惧,却还是抵挡不住彩蝶蛊的诱惑,马上就要给襄蛮口交了,怎么办?
我如果现在冲进去砍杀襄蛮,后果不堪设想,非但救不了妈妈,还会跟宫玉倾反目成仇,那样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
妈妈的神智还未完全迷失,她的内心还在挣扎:“陆盈波,小风一直以你为荣,你绝对不能堕落成阳具的奴隶啊……”妈妈艰难地扭过头去,使劲地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根东西。
即使在困境中,妈妈仍然记得她是我的榜样,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沉沦,她的努力让我爱得心痛,好想不顾一切冲进去跟妈妈一起抗争!
襄蛮一看不妙,急忙向前一步,将青色的龟头抵在妈妈粉脸上,急迫地道:“快点,含住它!”
说着他将龟头往妈妈唇边凑,妈妈脸和唇被擦了几下,她紧抿着嘴,“唔唔”不满地抗拒着,使劲摇着头,力度避开这根丑物。
“还躲?真是一匹烈马,让本骑士来好好调教你。”襄蛮折腾了这么久,今晚他的鸡巴还是啥也没爽到,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襄蛮弯腰去拉妈妈身上的绳索。缠绕在妈妈身上的触手开始蠕动,牵动全身上下的绳结。
在人类社会互相征伐的历史长河中,女性总是作为最重要的战利品,不断地有女性被异族虏获,这些因素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女性基因。
因此大部分女性潜意识里都有受虐的潜质。
明的转化成女性的颈带、项链、腰链、脚链等饰物,式样繁复的内衣,交叉绑带的高跟鞋等等;暗的就是私房内的捆缚情趣。
甚至有令人唾弃的暗网密室囚禁,将女性变成性奴等丑陋的返祖现象。
妈妈的身份、妈妈的气质相貌以及她完美的身材是任何一个绳艺师都梦寐以求的绳奴,而绳艺的焦点在于模特的乳房,可以说,如果模特没有一对饱满的乳房,那么再好的绳艺其观赏性也会大打折扣。
妈妈85G的硕乳,大而肥的乳头,乳晕色素深沉而不发散开,是最适合被捆绑的乳房,如果是顶尖的绳艺师,单就妈妈这对乳房就有几十种捆法。
即使是襄蛮这个入门级绳徒,只要将绳子捆在妈妈身上,妈妈雪白的肉体就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妈妈此刻就像被野蛮人虏获的女奴,作为战利品,她只能任由新的主人玩弄。
妈妈弓着腰强忍着,潜伏在她私处的绳结像个小跳蛋,不停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肉壁,菊门口的绳结也一个劲地往妈妈肛门内挤。
刚才的小高潮并没有让妈妈尽兴,反而让妈妈的身体更加敏感,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快感神经,妈妈像一条被困的大蟒,苦闷地扭着雪白丰腴的裸躯,发出难耐的呻吟。
粗糙的绳索在妈妈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撕扯,妈妈双乳高耸,将这里的绳索撑得特别紧。
她的乳晕硕圆挺立着,深色较厚的角质层分担了绳索大部分的摩擦力,才没有让周边肥奶娇嫩的肌肤被磨破。
但也因此乳头不断受到刺激,不可抑止地勃起了,被粗大的绳索勒得很难受。
可恶的襄蛮还不断用手指捻弄好不容易从绳索里面挣扎出来的乳尖。
少女粉色的乳尖固然娇美,但在我心目中,却比不上母亲深色的乳晕,那是母性的沉着与思念,是我梦中永远的故乡。
如此伟大的母性乳房,却被襄蛮尽情淫辱。
襄蛮的手指平时看上去粗短愚笨,玩起我妈的奶却灵巧无比。
他如同一个娴熟的老会计,把妈妈黑黑的乳头像拨算盘珠子似得拨来拨去,间或弹一下,好像在做算珠进位。
我目眦欲裂,襄蛮,把你的脏手从我妈的乳房上挪开!你妈就在隔壁,去玩你妈的奶啊,干嘛非要在我妈的乳房上玩个没完没了!
被襄蛮捻弄,再加上绳索不断激烈的摩擦,妈妈的两颗算盘珠子变得黝黑发亮,乳晕的角质层好像被削薄了一层,露出下面丰富的神经末梢。
襄蛮毫不怜惜,双手铁钳般揪住妈妈的奶头,使劲一拧,妈妈发出一声痛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在这个黑暗的夜晚,恶魔撒旦对天使之母芭碧萝的亵渎之战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襄蛮用尽各种手段,企图一举征服圣女峰上的妈妈。
子宫里的彩蝶蛊让妈妈屈从于襄蛮,这导致妈妈身上的痛感、快感都被迅速放大,连同身为人母却被奴役的羞耻感,一起强烈刺激着妈妈,让她元阴狂丢不止。
被捆缚的妈妈浑身香汗淋漓,乳头即使被揪成麻花也无法满足她升腾的欲望。
妈妈节节败退,歪倒在地,缓缓打开了身子。
天使之母向恶魔敞开了自己的后宫,最神秘的领地已经不再设防。
襄蛮的魔爪终于离开了妈妈的乳房,长驱直入,五根手指贴着妈妈雪白的肚皮划过,在妈妈下腹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上成功插上征服者的旗帜。
襄蛮五指如钩,缓缓地梳理着妈妈被汗水打湿而略显杂乱的阴毛,妈妈钗横鬓乱,娇靥酡红,一颗螓首紧靠着自己突出的锁骨,脸上的神情我从未见过,带着矛盾的苦闷与满足、羞涩与期待。
看着这一幕,我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妈妈很难挽回败局了。
在这世上每一天都进行着无数场男人和女人间最原始的战争,有的是爱的交流,有的是性的征服。
和谐的性交也是爱的一部分,但不可否认,男的更注重性,女的往往更注重爱。
而蛊后木兰青凤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控制了女性的子宫,无限放大了女性的性欲需求。
即使再独立再贞洁的人妻人母,也会在它的迷惑下,认为身前的男子就是她的真命天子,从而无怨无悔地委身于他。
“如果认输,就点一下头,它会给你奖赏……”
妈妈终于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被迫签下城下之盟。
得到女王进入禁地的许可,襄蛮粗短的手掌遮盖着妈妈的阴毛,五根手指争先恐后地想探入妈妈的胯下,但是妈妈的双腿被绑住,大腿肌夹得很紧,三角区域几乎没有缝隙,只允许襄蛮的两根手指进入她的私密之地。
短小的手指失去优势,食指和中指成了幸运的那两根,并肩一起挤入妈妈紧致的阴部。
我只能看到襄蛮的两根手指没入妈妈深深的胯下,看不清楚它们在干什么。妈妈传来的感知暴露了它们在妈妈神圣之地犯下的罪行。
手指推开了妈妈蜜豆上的绳结,夹住了妈妈勃起的阴蒂,妈妈娇嫩的花蕾被粗糙的绳结摩擦了许久,被手指夹住时欢快得都颤抖了。
“好舒服……糖豆豆都要化掉了……停下来,停下来,不要离开……”妈妈内心焦急,她是多么希望襄蛮的手指头能够驻留在她的阴蒂上啊,凭襄蛮熟练的手法,很快就能让妈妈获得一次畅美的阴蒂高潮。
但是襄蛮的手指无情地离开了妈妈的阴蒂,继续往深处滑去。
从手指尖到末尾夹着阴蒂滑过的短短一下,就让妈妈发出一声似喜似怨的呻吟,好似对情郎不懂妾意的娇嗔。
襄蛮的手指头像霸道的入侵者,推开了妈妈阴道口的绳结,缓缓地,坚决地插入了妈妈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
前几天妈妈曾打掉襄蛮抠摸她阴道的手指,这一次妈妈双手被缚,没办法反抗了。
妈妈是个观念很传统的女人,即使跟爸爸做了十几年的夫妻,爸爸也从未“染指”妈妈的阴道。
而沦为襄蛮情妇才短短几个月,纯洁的阴道就被他两度用手指侵入。
妈妈觉得自己的私处被襄蛮上了指纹锁,对别的男人是禁地,而对襄蛮那两根被烟熏得发黄的脏手指,却开放了VIP资格,让它们随时可以深入要地,指奸亵玩,予取予求。
妈妈对男孩坚持不懈地探索自己身上每一处隐私感到恐惧,我会不会像一本教科书一样被他翻烂?
我咬牙切齿,妈妈的阴道,本来应是文人墨客沉思诵咏的通幽小径,却被一个不通文笔的粗汉进进出出,肆意践踏,真是有辱斯文!
可惜魔种功力不够,否则真想帮妈妈的阴道将这两根手指夹断!
魔种刚刚苏醒,还十分弱小,能维持和九心合欢佩的联系就不错了。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魔种的周身上下像镀了一层金光,这光晕看上去很熟悉,很像是上次看到的妈妈卵子上带着的光晕。
魔种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也很迷糊。
襄蛮的手指比他的阴茎短太多,不可能触摸到妈妈的G点,指甲对妈妈阴道嫩肉的刮蹭,让她十分难受。
妈妈双腿轻轻交错表达着心中的不满,但是襄蛮的手指反而更深入了一些,妈妈正要出声制止,突然,阴蒂上重新传来一波剧烈的快感,妈妈尚未吐出口的气息化成一声“嗷……”惊喜绵长的呻吟。
原来是襄蛮的大拇指按住了妈妈的阴蒂,妈妈意识到,只有让襄蛮的两指深入她的阴道,襄蛮的大拇指才能刚好够得着她的阴蒂。
于是她只得放开心头不满,任由襄蛮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抠抠摸摸。
为了享受阴蒂被摸弄的快感,妈妈就这样默默接受了襄蛮对她的淫邪指奸。
极度羞耻下的妈妈什么也不愿意想,她恨不得像男人那样可以伸缩自己的海绵体,将它送到襄蛮手指底下尽情地被蹂躏。
妈妈今晚被玩弄的太久了,此刻她只想要一次畅美的高潮。
襄蛮这次没有辜负妈妈的期待,大拇指娴熟地拨弄妈妈滑腻的阴蒂。
“他的手法好厉害,比女人还懂女人……就这样……嗯……好痒……好舒服……丢了……丢了哦……”身体抽搐着,很快送上了今晚第二次高潮,阴道内的蜜汁淌了襄蛮一手。
直到襄蛮从她下体费力地抽出手指,妈妈才幽幽地吐出口气,脸上的神情带着满足与轻松。
“看看,你的爱液真像我小时候吃的蜂蜜,晶莹透亮,还粘粘的呢。”襄蛮举着他两根邪恶的手指对妈妈说道:“我尝尝看甜不甜。”
“不要……”妈妈连忙制止,虽然上次襄蛮给她口交时,已经品尝过她的爱液,但是被手指捞出来舔,妈妈觉得太羞人了。
襄蛮冲着妈妈笑着,张开嘴猥琐地含入两根手指,吮吸了一番,舔了又舔道:“啧啧……还是熟悉的味道,鲍鱼蜜汁,鲜美极了。”
我在窗外看得咽了口唾沫,好想吃妈妈的淫水啊,魔种倒是尝过,不过魔种没有味觉,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跟魔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分身、第二人格,还是我的子孙后代?
不得而知。
妈妈羞不可仰,心头隐隐也有一丝欢喜:“真是的,这还舔得津津有味。小毛孩子,坏透了……”在高潮的余韵中,妈妈的骚心绵绵,眼前的男人不再那么可恶。
“好了,礼尚往来,你请我吃了鲍鱼,我也请你吃一根火腿,这不过分吧?”
妈妈不好说出口,自己的下身其实更需要这根东西,她对眼前这个孩子执着地要把鸡巴放入自己的口中,感到无可奈何。
妈妈满脸晕红,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给襄蛮口交了。
在襄蛮的协助下,妈妈再度挺腰而起,这次襄蛮注意到了旁边的青苔,将妈妈扶着在上面跪好。
冰冷的青苔让妈妈刚才被磨掉一层油皮的膝盖感到一丝清凉,情人的体贴更是让妈妈芳心稍感欣慰。
当襄蛮胯下的霸道君王再度降临时,妈妈已经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着要去爱它宠它,对它表示臣服。
襄蛮扯着妈妈的发髻让她抬头,妈妈内心说服了自己:不是我要看,我是被迫的。
妈妈情欲的闸门一开,为人母的神圣闸门自动就关上了。
可以说是掩耳盗铃,也可以说是鸵鸟心理,但这是女性的自我保护机能,相比于有的荡妇和情人密会,一脱裤子就把老公儿子抛到九霄云外,妈妈能在各种打击诱惑下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好大,好雄伟,好像千百年来它就一直矗立在这,等着我来向它朝拜。”
妈妈美目莹莹,她从没这样近距离地凝视一个男性的生殖器,过去只觉得男人的东西丑陋不堪,像一条肉虫,今天好像突然发现了它的阳刚之美。
其实襄蛮的阳具长得很丑,整体呈弯曲的香蕉状,龟头也不是我这种健康的鹅蛋形,而是有点像西方AV里面纵欲过度的男优,呈青蛙头那样的三角形,下面青紫色的伞沿还带点外翻。
但是妈妈总共只见过两根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就是爸爸和襄蛮的,她对这东西的美丑没有什么分辨能力,而且爸爸的阳具在她心目中已经比较模糊,所以此刻襄蛮的阴茎就成为妈妈心目中男性生殖器的标杆。
妈妈娇靥通红,香唇微张,羞涩地含入了襄蛮丑陋的男根。
刚含入口,襄蛮下体就传来一股比芥末还冲鼻的味道,好腥臭啊,妈妈“扑”地将襄蛮的肉棒吐出,接连呸了几口道:“你今天洗过澡没?”
“洗……洗过,可能是刚才跳舞时又出了些汗?”被妈妈质问,襄蛮居然脸红了。
“以后再做这种事,我要亲手将它洗三遍以上才行!”妈妈嗔怪地对襄蛮翻了下白眼,轻轻将脸侧的头发甩到一边,张口再度含入襄蛮的肉棒。
对男根的宠溺战胜了妈妈的洁癖,妈妈强忍着不适,再度含入了襄蛮的丑物。
在妈妈的丁香妙舌触碰到襄蛮龟头马眼的那一瞬间,妈妈广袤的胸膛瞬间被一波黑火充满,这股黑色的欲火来得如此猛烈,让妈妈的阴关顷刻失守,私处不知羞耻的淫水不要命似的涌出。
魔种趴在宫颈口看着妈妈的阴道内大发洪水,好像比刚才阴蒂高潮时涌出的还要多,这是彩蝶蛊的力量吧,无论是阴道还是嘴巴,只要插入妈妈体内,妈妈都无法抵御它的淫威。
“臭东西,这么大,这么硬,真的……真的比老公的大太多了……”妈妈的心声。看来妈妈过去也曾给爸爸口交过,心中才有这样的比较。
妈妈口交的次数不多,比较生涩,有几次牙齿还碰到襄蛮的阴茎,襄蛮并没有退缩,也没喊痛,他的阳具默默地在妈妈口内坚守着,任由妈妈用唇舌慢慢地熟悉。
跟自然界的母狮一样,一旦被新的狮王征服,就会敞开牝户怀上新狮王的种。
妈妈此刻湿漉漉的下阴是她被征服的标志,她刚才反抗的多激烈,现在就会反过来,以百倍的温柔来对待口中的这根雄性象征。
妈妈做什么事情都是不慌不忙的,颇有大将之风,即使是被捆缚跪着,初次给襄蛮口交,也丝毫没被襄蛮按着她头部的手给影响,而是仪态从容地吞吐,把握着场上的主动权。
妈妈做事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做了就特别认真,力图做到最好。
所以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是却一丝不苟地感受襄蛮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是应付式的胡乱吞吐几下了事。
妈妈甚至不顾自己美丽的双唇拓成难看的矩形,张开嘴尽可能多地含入襄蛮的男根,襄蛮的阴茎粗大,长度目测还没我长,即使这样,妈妈还是无法整根含入,她还没完全掌握深喉的技巧。
对待襄蛮的阴茎,妈妈就像打扫家里的卫生,每一个角落都要清洁的干干净净,我真是不懂她了,做就做了,有必要这么尽心尽力吗?
女人的心哪,真是难以捉摸。
妈妈用舌头前后左右探寻一番襄蛮的肉棒之后,慢慢熟悉了这根东西。
以前阴道壁容纳此巨物时,只能感受到它的粗犷,而唇舌却能找到它通体上下的细节。
茎身并不是光滑的,上面缠绕着许多粗细不一的血管,正面粗大的输精管是襄蛮的薄弱之处,特别是输精管和龟头之间的精索,正常男性是平滑的,而襄蛮不知道是不是静脉曲张的缘故,输精管在这里有个扭曲的突起,丑的很。
但妈妈记忆中爸爸的阳具已经模糊,她以为这里就是所有男性特有的敏感带,尝试着用舌尖撩拨着扭曲的精索和上面的马眼,每舔一下,襄蛮的龟头都会翘一下,这让妈妈很有成就感。
妈妈将襄蛮阴茎吐出大半根,只用红唇啜吸着他的大龟头,这样她可以抬起头看襄蛮的表情,看到襄蛮一脸经受不住的样子,妈妈有点小开心,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好像在说:“貌似强大的君王也不堪逗弄呢,看你还凶!”
心里想着,嘴里也不闲着,香舌撩了撩襄蛮的龟头,好奇地试了试看能不能将细细的舌尖挤入襄蛮的马眼中去,这里这么细,这么紧,怎么能喷出那么多的精液来呢?
妈妈在口交时,仍然保持高贵端庄的仪态,动作却像一个懵懂的小女生,这种熟女娇憨的反差萌让襄蛮无法抵挡,他倒吸一口气,将妈妈的头一点一点按回到他的胯下,妈妈没有反抗,低头顺从地含入,这次含得很深,几乎没根,连根部那里杂乱的阴毛都碰到了,有两三根特别长的还钻入妈妈鼻孔里,跟妈妈秀气的鼻毛亲密接触,让妈妈忍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
由于嘴巴被大肉棒严严实实地堵住,喷嚏带出的水分都变成鼻涕,从妈妈的鼻孔里喷出,妈妈顿时呼吸不畅,难受得想吐,但是头部被按住了,吐不出来,感觉快要窒息了。
这时突然襄蛮的阴茎在妈妈口中快速抽送起来,妈妈又羞又恼,心想:“这个坏蛋……太不懂得心疼人了,人家都这么难受了还弄……”
狼狈的妈妈再无法保持雍容,她使劲挣了几下没挣开,口内襄蛮的硕根越来越烫,大龟头像一颗煮熟的鸡蛋堵在嗓子眼,妈妈被噎得眼泪直流,感觉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无助,她的内心和鼻子一样酸楚,好难过啊。
又想到爸爸刚才在印度女人嘴里射精的丑态,妈妈自暴自弃地想着:“夏御树!你射在别的女人嘴里,我也让别的男人射我嘴里!呜呜呜……老公……你为什么这么做……”
不同与和襄蛮的纯肉体关系,妈妈一直是深爱着爸爸的,所以偷情才让她内心一直愧疚,而看到爸爸出轨时,又会被伤害得特别深。
看到妈妈一边难过,一边嘴巴里还要被塞着那么大根的东西,魔种传回来的感觉让我的心又痛又恨。
子宫对襄蛮阳具的欲火让妈妈放弃了挣扎,索性将舌头贴了上去,舌面中的凹槽刚好裹住襄蛮怒突的输精管,在襄蛮疯狂的抽送中,妈妈通过舌面感受到输精管里岩浆在暗流激涌,她的内心战栗不已,刚才还稍显温顺的大宝贝,现在已经变成一条狂暴的恶龙!
它喷发时会有多么可怕的力量?
以往性交时,自己大张双腿,用宽敞深幽的阴道才能容纳这个巨炮一次次的轰击,现在自己脆弱的口腔能受得了吗?
被口内射精,这是自己过去想都没想到的事啊。
这是妈妈清醒时第一次这样做?
也是,爸爸深知妈妈有洁癖,以爸爸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做出强迫妈妈的事来的,可恶的襄蛮,夺走了妈妈的处女口爆啊。
襄蛮抽送了几下,狞恶的龟头挣脱包皮的束缚,探头伸入妈妈喉咙,几次之后戛然而止,“快来了……”妈妈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就像小时候第一次露出屁股被医生打针时,酒精擦在屁股上,凉飕飕的,肌肉绷紧,带着对下一刻即将到来的未知痛楚的惧怕。
突然,襄蛮将妈妈的头用力往下一按,妈妈痛苦地一声闷哼,一股机关枪式的热流喷射进她的口腔内,将她的声音都射了回去!
跟上回被迷翻强制口爆相比,这次妈妈虽然有所准备,但她根本没有被口内射精的经验,骤然被襄蛮巨量的精液射入,她像溺水的人,慌乱地张大嘴巴和鼻孔呼吸着,然而这样只会让襄蛮的精液四处喷射,有一股直接射入妈妈鼻腔,跟妈妈原先的鼻涕混合在一起,从妈妈鼻孔中流下,顺着人中两侧,又流回妈妈嘴里。
妈妈顿觉一阵恶心,她像一个溺水的人,不得不吞咽了几口襄蛮的精液,憋得实在难受,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甩头挣脱襄蛮的双手和阴茎的控制,低头大口地喘息着,一些精液冲到她的气管中,让她咳嗽不止。
可恶的襄蛮还在射精,中末尾的量还是不少,有一些喷到地上,有一些喷到妈妈的秀发上,黏糊糊的。
襄蛮最终还是在妈妈的嘴巴内射精了,妈妈起先口交时是自愿的,还掌握着一些主动,后面吞精是半推半就的,唉,这都怨谁呢?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满足后的襄蛮假惺惺地蹲下身,抚摸着妈妈的脊背,帮她顺着气。
我看着襄蛮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真关心妈妈,就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啊!
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绑着妈妈干什么!
妈妈逐渐缓过气来,嘴巴里还残留着一些襄蛮的精液,粘乎乎的很不舒服,刚才被精液直接射到喉咙里也就算了,现在再让妈妈吞下嘴里的精液,她实在做不到。
和着唾液吐了几口,唾液混着精液在妈妈的嘴角连成丝,好像怎么都吐不干净,妈妈又没法用手去擦,急得直呸。
襄蛮抱起妈妈,将妈妈的头抬起,轻轻擦去妈妈嘴角的液体,还有她嘴唇上的鼻涕,妈妈正羞恼时,襄蛮低头一口吻在妈妈嘴上。
妈妈紧闭着唇,就跟起床时生怕自己有嘴气,不想跟爸爸亲吻一样,此刻嘴巴里含着脏东西,妈妈也羞于跟襄蛮亲吻。
妈妈杏眼圆睁,“呜呜”地摇着头向襄蛮示意,襄蛮明白了她的意思,柔声道:“姐姐,我不嫌脏,你嘴巴里面含着是我的无数子孙,我怎么会嫌你脏呢?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来吧,不管你是屈辱还是快乐,让我陪你一起感受。”
一整个晚上遭受屈辱,被男人强迫口交并口爆,此刻仍被捆得牢牢得,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却突然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柔,妈妈坚硬的外壳一下子被打破了。
襄蛮吻上她的唇,舌头探入妈妈口中,刚开始妈妈都嫌自己脏,舌头动都不敢动,只有口内的腺体不断分泌出唾液,被襄蛮吸了几口之后,妈妈放开了心结:“他都不嫌脏,我还嫌什么?”
“都是你的东西,射了人家到处都是,恶心!还给你……还给你……”妈妈赌气地将口内的液体,也不管是唾液还是精液,一起用舌头渡入襄蛮口中,舌头都酸了还渡不完,索性闭着眼把残余的液体都咽下去,总算干净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或许真像他所说的,爱人身上的液体,就没有脏的吧……”妈妈彻底松了口气,解脱了。
看着被捆成一团躺在襄蛮怀里,满脸潮红的妈妈,我难过地心想,妈妈经过一次口交,就把襄蛮从情人上升到爱人的地位了吗?
好一会儿,两人唇分,此刻的妈妈像一个婴儿,倒在襄蛮怀里不肯起来。
襄蛮凑在她耳边道:“姐姐,今晚的这个游戏你喜欢吗?是不是像做了一场美梦,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嗯……”妈妈发出一声鼻音,没回答,却无声地用软绵绵的乳房轻轻地摩擦着襄蛮多毛的胸膛。
经过刚才被襄蛮的强迫口爆之后,一贯自信从容的妈妈变得有些娇柔了。
“要不要送你回家?小风还在家里等你回去……”襄蛮又来了,他就不怕妈妈再次生气?
这次妈妈没有生气,只是脸上痴迷的神色褪去了些,她秀眉微蹙,显得很纠结。
妈妈今晚被襄蛮做足了性前戏,性欲已经被彻底撩拨起来,虽然经过两次不痛不痒的高潮,但并没有被体内射精。
我感受到她阴道内的搔痒,就像一把干柴刚刚点燃了火,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大水龙替她消火,这时候她怎么舍得走呢?
难怪襄蛮敢在这时候提起我,他就是想让妈妈的欲火压制住她身为人母的那道闸门,冲淡对我的想念,其心可诛!
“要不这样吧,我们订一个游戏规则,今晚到目前为止,我们打成平手。后面你只要再赢我一场,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妈妈一贯的矜持让她没亲口接下襄蛮的性爱战书,但内心深处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来的借口。
“为了公平起见,我将你身上的绳子解开。”襄蛮道。
“你轻点儿……”妈妈低声道。
不知何故,妈妈并不想被襄蛮解开绳索,这样被捆着强迫性交好像另外有一种被侵犯的快感。
而且通过刚才口交,妈妈信心大增,自以为掌握到襄蛮的弱点,就是龟颈那里突起的精索还有那颗犟的跟牛似的大龟头,大不了再给他口交一次,他不投降才怪。
其实妈妈不知道,并不是她的口交技巧有多高明,而是以她的身份,只要跪在襄蛮面前,绾起发髻,或幽怨、或娇媚地张嘴含入他的男根,襄蛮射精的进度条就会猛冲到百分之八十。
就像是硕士生的熟女气质,小学生的口交水平,这种反差带给襄蛮心理上的刺激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襄蛮的手指在妈妈身上的绳索一阵探拨,又惹得妈妈发出了几丝令人悸动的颤音,然后,她身上的这件紧紧勒入肌肤的绳衣就从上到下逐层松垮了下来。
先是被捆得最紧的巨乳被释放了出来,妈妈雪白的胸脯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暗红色花纹,两颗深色的乳头被绳索磨光了傲气,无力地低垂着。
紧接着是双手和双腿的绳索被解开了,双腿还好,毕竟脚踝比较坚硬。
柔软的手腕绳子勒进去血行不畅,导致双手都成深紫色了,十根手指肿得跟萝卜似的,看的我一阵心疼。
襄蛮假惺惺地道歉,妈妈揉着僵硬的手腕,反而安慰襄蛮道:“没事,以后不要绑这么紧就行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以后?
看来妈妈是迷上了这捆缚游戏啊。
最后才倒回来解下阴处的绳索,阴毛上令我着迷的大蝴蝶结首先被解开了,解到她的胯下时,妈妈也想看清楚那几个令自己麻痒难挠的绳结,刚才被偷窥的第六感被她丢到脑后。
妈妈半撑起身子,将胯尽量张开,浑没想到让窗外的儿子大饱眼福了。
第一个绳结和妈妈的阴核纠缠在一起,解开绳结之后,即使那么昏暗的灯光,我隔着几米远还能模糊看到妈妈那个淫糜的小豆豆,刚刚经历了两次不大不小的高潮,还未完全缩进包皮里去。
襄蛮不仅可以饱眼福,还可以摸摸,甚至低下头舔了舔妈妈的阴蒂,妈妈强忍着将襄蛮的头夹在胯下的冲动,脸红红的轻轻哼了一声。
接着襄蛮用手指头抠出嵌入妈妈阴道内的绳结,这个绳结不知道是被挤进去的,还是被妈妈阴道吸进去的,它被抠出来时,也带出了妈妈的声声娇吟。
最后是妈妈肛门处的那个绳结,被捞出来时,襄蛮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嗅,脸上带着又嫌恶又好奇的表情。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啐道:“你能不能再变态些,这也要闻?”
襄蛮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上面沾了妈妈的大便?莫非我一开始闻到的臭味,真的是妈妈失禁了?
襄蛮丢开绳子,伸手去抬妈妈的屁股,道:“让我看看那里。”
“不要!”
妈妈坚决拒绝了,此刻她已经完全摆脱束缚,浑圆膘臀使劲往下压,襄蛮臂力虽大,胳膊拧不过妈妈虎臀,抬了几次没抬起来,只得放弃。
妈妈总算恢复了一些强势,我也小小地出了一口气。
“好吧,老虎发威了,我认输。”襄蛮无奈做投降状道:“这回我们用什么姿势?这里水泥地太硬,要不我们回到上面去做?”
“哼,谁答应你做了。”
妈妈冷着脸,心里想着:“刚才还一脸谄媚地舔手指,现在马上就变脸。人家那里才不会脏!即使绳子塞进去沾了点什么东西,也没人逼你闻,还一脸嫌弃的模样,太不尊重人了!”
感知到妈妈的念头,我哭笑不得,妈妈就是爱面子,对她而言,丢面子或许比失身更严重。
不过襄蛮也太不知趣了,就跟李敖大惊小怪嫌弃胡因梦便秘一样,美女便秘,难道不该上去揉揉她的小肚肚吗?
你随便叫一个男人,问他愿不愿意趴在那看妈妈大便,闻她的屎臭?
“我要回去了。”
被情人抠出肛门里的大便,让一向以典雅面目示人的妈妈情何以堪,她感到无颜面对,只想快点逃脱这个令她羞惭无地的地方。
妈妈站起身来,但是下肢被捆缚太久,血液循环不通畅,再加上膝盖那里还火辣辣地痛,妈妈双腿一软,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襄蛮赶紧在旁边扶住了她,悻悻地想说几句道歉的话,妈妈赌气扭了扭腴腰,想把他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襄蛮抓起妈妈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打,才打了两下,妈妈就心软了,嗔道:“干嘛啊你!”不让他再打。
“刚才是我不对,罚我给姐姐当马骑!”说着襄蛮蹲下身,双手向后虚抱,道:“盈姐你上来,我背你上楼。”
“不要,我自己能走。”妈妈道。
“来吧。”襄蛮往后退一步,双手抄住妈妈膝弯,像个个头矮小敦实的挑山夫,硬是把人高马大的妈妈给背起来了。
襄蛮向上托了托妈妈,道:“哇,盈姐你好轻盈,我可以再举姐姐做三十个一字马都没问题。”
“噗哧……贫嘴……”妈妈明知道他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而说奉承的反话,还是被他逗得笑出声来,纤手拍了下襄蛮肌肉虬结的脊背,轻咬着下唇,那眼儿媚的哦,像要滴出水来。
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被襄蛮伏低做小给化解了,这家伙哄女人还真有点本事。
妈妈的一对肥奶都跟襄蛮的头平齐了,她白皙的双臂向下搂住襄蛮的脖子,等于将襄蛮的头抱在自己宽广的胸怀里。
这对长身女矮小男,就这样一路打情骂俏地往上走去。
我趴得也是浑身发麻,艰难地站起身,内心苦笑:“妈妈,你还要跟他来下半场,可怜你的儿子,还要爬上楼去听墙根。”
我伸展一下僵硬的身子,走到第一层阳台上,阳台门正对着客厅,隐约听见他们说笑着上到这一层,断断续续联系的魔种从妈妈内心传来一个念头:“对不起,老公……盈盈今晚是他的人了……”
妈妈为什么突然想这个?
哦,明白了,估计她又看到了屏幕上爸爸视频的暂停画面。
只不过这一次跟刚才被扛下地下室时的凄凉悲苦,心情截然不同了。
唉,女人的心哪,真是善变。
爸妈相继